《Uni Life —— 大學整理行李與入宿》
今年九月正式入宿大學了。
搬家是我一直嚮往的。沒什麼別的,就是喜歡整理東西、捐出不需要的、然後將房子打理得很是乾淨罷了。所以入宿整理東西更是使我兩週密集整理時過得很愉悅。
九月一日爸爸、妹妹、阿姨、和我一同前往Saint Mary’s University。早上八、九點他們開車到奶奶家接我,微風飄盪,暑夏的溫度還蘊藏在空氣中。輕快的把十一袋行李搬下樓梯。(我還以為我東西很少,怎麼裝一裝小山丘的雜物一下就出來了?!)爺爺在上車前給我一個深深的擁抱,說:「我知道你一定會在大學過得好。(Do well. I know you will.)知道我們(奶奶與爺爺)都會在這,有事就找我們。(we are always here. Come back anytime. Okay? )」他雙手握著我臂膀說。此般簡短,每一字卻如此誠摯。雖然都領會他對我的愛與關懷,但卻從沒聽過他直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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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剛從IKEA回來,手裡拿著"Daddy Plant"與宿舍門口拍照。 |
八月的最後兩週我幾乎天天在整理行李,然而是到了要走的前一天才正式裝箱。
九月一日爸爸、妹妹、阿姨、和我一同前往Saint Mary’s University。早上八、九點他們開車到奶奶家接我,微風飄盪,暑夏的溫度還蘊藏在空氣中。輕快的把十一袋行李搬下樓梯。(我還以為我東西很少,怎麼裝一裝小山丘的雜物一下就出來了?!)爺爺在上車前給我一個深深的擁抱,說:「我知道你一定會在大學過得好。(Do well. I know you will.)知道我們(奶奶與爺爺)都會在這,有事就找我們。(we are always here. Come back anytime. Okay? )」他雙手握著我臂膀說。此般簡短,每一字卻如此誠摯。雖然都領會他對我的愛與關懷,但卻從沒聽過他直說。
「碰!」車門關上。小石子在輪胎間轉動、切磋,轉向了道路。爺爺如往低著頭在工具室切木塊,深藍的工作服與雲白的亂髮筆直的立著:站也得紳士樣。或許他心裡的波蘭都混在電鉅撕碎的木頭間,那瞬間他眼角是否是乘載著我轉動的車輪,我不會知道。
一路上也沒什麼特別的,最好玩的大概就是幫妹妹腳底按摩吧~真覺得久久一次被妹妹練的自己按摩功伕可嘉 哈哈
明明已經到了Halifax,學校就十五分鐘的去離不到,我們卻先是轉進了Costco。好像在遲延到達目的地。好似穿著一身豔麗在接受金鐘獎的路上先轉去轉角的咖啡店坐坐,延遲還平凡的時光。
好不容易將行囊搬進宿舍又去IKEA逛逛。真相在避諱現實。爸爸買了一株虎尾蘭, 說長得快、能淨化空氣、又能使讀書專注。他取名「Daddy Plant」。
明明已經到了Halifax,學校就十五分鐘的去離不到,我們卻先是轉進了Costco。好像在遲延到達目的地。好似穿著一身豔麗在接受金鐘獎的路上先轉去轉角的咖啡店坐坐,延遲還平凡的時光。
好不容易將行囊搬進宿舍又去IKEA逛逛。真相在避諱現實。爸爸買了一株虎尾蘭, 說長得快、能淨化空氣、又能使讀書專注。他取名「Daddy Plant」。
送走他們後,我去了1st Floor meeting ; 參加抽獎活動(還真給我抽到一個polaroid camera!隔一個禮拜就將他它以100加幣賣出去了… 自己又不會用到,錢拿來繳學費較實用哈哈);去晚上8~12點的舞會(發現自己真的要學會如何在舞會跳舞才能覺得較自在);最後去朋友A的房間講話到半夜。A説:「Sarah 我們真的上大學了耶。是大學生了…」嚼著字,確認它的存在。我無語應對,畢竟那是她要自己明瞭、對自己說的。雙木望著窗外的城市燈彩,想著這四年會遇見什麼樣的人、什麼是、又會成為什麼人?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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